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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届深圳雕塑双年展:主题—我们从未参与

左堂雕塑 | 2014-10-11 | 分享到: 点击:1918 次

第八届深圳雕塑双年展于5月16日在深圳华侨城当代艺术中心(OCAT)正式开幕,此次双年展邀请到了英国泰特美术馆的策展人及公共项目召集人马克·丹尼 尔(Marko Daniel)作为策展人,以“我们从未参与”作为主题。双年展将以三个展厅及公共区域的共33件作品和近20场讲座和对谈构成,持续至8月31日。

 

  延续“社会雕塑”概念

  今年,OCAT邀请英国泰特现代美术馆公共专案总策展人马可.丹尼尔(Marko Daniel)担任本届双年展的策展人,马可.丹尼尔具有丰富的国际策展经验,为筹备该展览,丹尼尔对在中国和欧洲的艺术家创作进行了深入的考察,提出 “我们从未参与”作为第八届深圳雕塑双年展的展览主题。

  第八届深圳雕塑双年展延续了“社会雕塑”(social sculpture)概念。“社会雕塑”最初由约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提出,它拓展了雕塑的概念,使其超越物质形态,进而介入社会关系。他提出建立一个“作为一个艺术品的社会有机体”的挑战是关系艺术和参与性创 作的来源之一。

本届深圳雕塑双年展理念从“社会雕塑”概念出发,拓宽了“雕塑”的边界,包括影像、装置、表演等各种形式。

第八届深圳雕塑双年展于5月16日在深圳华侨城当代艺术中心(OCAT)正式开幕,此次双年展邀请到了英国泰特美术馆的策展人及公共项目召集人马克·丹尼 尔(Marko Daniel)作为策展人,以“我们从未参与”作为主题。双年展将以三个展厅及公共区域的共33件作品和近20场讲座和对谈构成,持续至8月31日。

否定之否定的概念

一个期待观众参与互动的展览取名“我们从未参与”,是否有剑走偏锋故意夺人眼球之嫌,策展人马克·丹尼尔却说,“我们知道会有很多质疑,这就是我们的目的。”

副策展人之一的吕佩仪则将这个主题当作是开放的造句游戏。“‘我们从未参与’,句号,去肯定它的现实状况;惊叹号,强调从未;问号,去质疑我们 究竟有没有参与,参与了什么;省略号、分号、逗号,都可以将这个故事持续发展下去。”扩充观者的想象,形成一个集体的脑力激荡,正是策展人的初衷。

这次双年展的理念是从德国艺术家约瑟夫·博伊斯的“社会雕塑”这一概念出发,即雕塑不再只是物质形态,而是介入社会关系。然而,注重情景和遭 遇,向公众征求互动的创作渐渐从一种边缘的实践成为了各种国际展览中的中流砥柱,一些艺术家不禁开始反思:参与是否已经流于一种景观?参与是不是必要的? 有没有其他形式的参与?如果说博伊斯最初提出“社会雕塑”是对传统艺术家自己闷头苦干的方式的一种否定,新一轮的思考更像是“否定之否定”,对当下已经成 为“烂俗陈腐”的参与式艺术的拒绝。

在策展之初,马克到中国进行了为期两个月的考察,走访不同艺术家的工作室,他自己也称这个阶段是整个策展期间最“值得”的部分。“这个主题是我 在中国期间和不同艺术家的对话之中诞生出来的。我觉得非常棒的一点是,所有的艺术家都并非迎合这个主题,而是主动地挑战,发展了这个主题。”

OCAT的艺术总监卢迎华说,“深圳雕塑双年展举办到现在已经第八届,我们早已经拓宽了雕塑的边界。”这也是双年展在已经包容了影像、装置、表 演等各种形式的情况下,却仍然保留了“雕塑”二字在题目中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所有的东西都是雕塑。”艺术家李景湖这样理解。

此次双年展共邀请到了33位来自13个国家和地区的艺术家,共34件作品陈列在华侨城当代艺术中心(OCAT)的深圳馆的A和B展厅、北区的B10馆及周边的公共区域内。

取名《开放》的自动屏蔽门装置来自于墨西哥艺术家海克特·扎莫拉,他将在中国随处可见的自动伸缩门切割了展览大厅,并且在伸缩门上滚动显示诸如 “少生孩子多养猪”等中国人耳熟能详的标语。自动伸缩门由电脑控制,自由伸展,也和展厅中别的作品连为一体。但是看似迎合、参与的姿态其实确是干扰和操控 的,“就像那些政治标语一样嘛。”海克特说。

由5个成员组成的“政治纯形式办公室”,提倡一种“我们共同存在”的集体生活方式。这次的双年展,他们将五个人的不同的五官部分组合到一起,创 造出了一位新的人物——“政先生。”政先生的大头海报被张贴在整个园区的墙上、柱子上、走廊上等各处公共区域。“张贴海报本就是传统的一种展示和宣传方 式,不论在美术馆还是公共空间,这种传播方式是相同的。”政纯办的成员之一洪浩这样说。他们的作品,没有在常见的“展位”出现,看似全然没有“参与”这个 展览。洪浩还讲起开幕前一天发生的一个场景,他看见两个女孩子在小心地揭下他们的一张海报,原因是这张海报覆盖了她们的海报!揭下以后,女孩子把海报揉成 一团,扔进了垃圾箱内。

台湾艺术家赖志胜的作品《边界》是B10展厅一间约50平方米的小屋,经典的“白色立方体”结构,只是地上布满了装修后的杂乱废弃物,铲子、灰 尘、脏手套,让人一眼望去就有种想出逃的感觉。而从门口向两边架起楼梯,在白墙的140厘米高处,环绕围了一条窄窄的走道,人们可以自由地选择走上去。 “因为道路很窄,你会有一种紧张感,担心会不会掉下去;如果前后有人的话,你会需要调整自己的步伐;另一方面,站上不同的高度,你会有全新的视野,这都是 我希望参与者能够感受到的。”赖志胜说,“而空间中遗留下的是生产痕迹,这种痕迹是我们原来不需要的,是一种反方向的参与。”策展人马克提到一个有趣的细 节,为了防止清扫现场的工作人员进来打扫,不得不在门口竖起“禁止清洁”的标志,“他想要参与进来,可是我们拒绝了。”

有的艺术家将自己的私人工作室展出,有的却关注整个亚洲成衣工厂的迁移;有的艺术家给予观众参与或不参与的选择机会,有的却强迫他们成为作品的 一员。拒绝、干扰、忽视、隐匿,参与不再是单纯的拥抱与欢迎,而呈现出千姿百态的样子。而“我们从未参与”从一开始就不是一种否定的态度,而是寻求更多的 可能性。

艺术家程然邀请到了刘嘉玲参与他的短片《信》;来自台湾的黄博志则寻找到一位深圳的纺织女工参与他的装置《生产线》;你可以在马克·拉菲亚的黑 板上写下你对一些基本问题的答案;也可以在赖志胜的白色立方体中踩出自己的脚印。你不禁会问:“究竟是谁在参与?”“参与从何时开始,又将在哪里结束?” 马克·丹尼尔很高兴地提起声来,“对,对,这就是正确的问题。”

“我们从未参与”的主题,就是用一种挑衅的姿态在等待质疑。“我们无法给出解答,或者说我们试图去给出一部分,希望观者共同参与进来,用自己思 考,去提问,去一同构建答案。”这种“共同合作”的能力,被吕佩仪认为正是中国人所一直缺乏的,“很长时间以来,我们对‘共同承担’都有一种害怕抵触的情 绪。”

然而,这种思考会否沦为只是概念的堆砌、口号的叫嚣,艺术是否需要承担对改良社会的责任?艺术家姚瑞中的实践项目,就是调研台湾300余个蚊子 馆(指被闲置的公共建筑),以档案方式展出,成为了台湾当地不小的新闻,甚至惊动了“行政院”。他的初衷并非改变什么,只是发现问题,记录,呈现。但是首 先,要发现问题。

与深圳一河之隔的香港,第二届香港巴塞尔艺术展则显得要人气火爆很多,许多来深圳雕塑双年展的嘉宾,这几天都在港深之间来回奔波。可是相较于在 香港各家画廊明争暗斗的商业比拼,深圳雕塑双年展显得清冷却更自省,在展览之余,近二十场的艺术家对谈、讲座和表演,以及一个集档案馆、图书馆和装置于一 体的文献中心,将共同支撑起整个双年展的学术姿态。深谙宣传之道的马克·丹尼尔也将偕同卢迎华在巴塞尔展览的最后一天前去香港对谈“参与与非参与艺术”, 希望能争取一批观众来深圳转转。

声音

“我所理解的参与,不是百分之百的以至于你不参与就无法理解的那种,而是当你开始观察和思考,就能到达不同的层面。”

——马克·丹尼尔(主策展人)

“在艺术里,参与可能是一个有趣的造句游戏、一种开放的论坛空间,一场集体的脑力激荡,可以让所有的观众自己加入或成为这个作品的一部分,也有让这些观众去延伸作品更多的可能性。”

——吕佩仪(副策展人之一)

“参与是一瞬间的选择,是面对一辆巴士开过时是上车还是继续等待时的那种情绪。”

——程然(艺术家 作品:高清录像、灯箱、装置 《信》)

“重要的是做不同视野的参与,而不是参与本身。艺术的核心概念应该是对话而非拥抱。当你的想法适合参与就去参与,这样的生态才是正常的、自然的。”

——赖志胜(艺术家 作品:装置 《边境》)

“在我的创作中我从不会邀请观众,不会给他们选择要不要参与的权利,他们大多是被强迫的,而我非常喜欢这种状态。就像我从未决定自己要成为资本主义体系的一分子或是一个日本人那样。”

——小泉明郎(艺术家 作品:双轨高清录像 《美好下午的剧场梦境》)

“我承认我一直在避免参与式的艺术,但在被问到是否想参与一个项目我的答案通常又是肯定的。作为一个艺术家、一个女权主义者、一个意大利移民的后代,参与这个概念通常会有一些政治因素。”

——希拉·佩佩(艺术家 作品:装置《为了人民》)